“你嘴上说的好听,手里在干什么?!”

“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巴巴的样子,你的眼泪现在有几分可以相信的?昨天哭得那么惨,结果你又干了什么?!”

沈白榆真是气坏了,他之前觉得迟重棠年龄小,又柔柔弱弱的,打不得,碰不得,哭起来可怜兮兮的,总让他有股负罪感。

但是他昨天居然!

——居然边掉眼泪说对不起,他肩头哪块都快被咬秃了,迟重棠混账居然还不满足。

叫那些白色小花出来,边给他治疗边做那种事……

他不是接受不了和迟重棠做,而是不能接受迟重棠居然强迫他做。

“滚。”

沈白榆铁青着脸,见迟重棠还想贴上来,他抽出腰间的尖刀,脚尖一旋,飞快刺向迟重棠。

“阿榆?”迟重棠有点错愕,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躲不避,尖利的刀刃刺进去,有一点的疼。

为什么不躲?

苦肉计?

沈白榆抿紧了唇,手上一顿,刚想把刀抽出来,就被迟重棠抱住了,抱得紧紧的,任由刀身全部没进肉里,却只是蹭蹭他的颈窝。

“阿榆,刚刚起来没看见你,我好害怕啊……”迟重棠声音委屈,“刚刚授粉,你这么脆弱,万一碰上什么危险怎么办呀?”

“迟重棠,”沈白榆又气又笑,“你装什么委屈?我这样不是你弄的?”

“对不起。”迟重棠掉着眼泪,“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花大说人类都喜欢霸道的,强势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就轻轻地咬了一下,就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