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道格拉斯还朝某面墙哼了哼,眼角眉梢都是春风得意。

叫你们这些老家伙总是暗地里挤兑我,我看你们哪个儿子孙子,比得上我家阿棠这一手,哼哼。

“对了,老付说的对,你俩努努力,什么时候给我抱一个大胖孙子,不管是小白花还是小豹豹,我和汀兰给你们十个亿当夫夫基金,我个人再赞助十万。”

“不过……”道格拉斯压低了声音,狗狗祟祟道,“这十万别告诉汀兰啊,我攒了很久的,给她发现就不得了了。”

老师果然还是藏了私房钱。

沈白榆见怪不怪地点头,带着迟重棠经过重重检查,出了军部。

星轨车上,迟重棠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师母啊?十万不是比十个亿少很多很多嘛?”

“是,但那是老师偷偷藏的私房钱,准备拿来买酒喝的。”

“老师一身陈年暗伤,军医说少酒少糖,不然容易复发,不利于恢复。但老师一生最好酒,三天两头就要喝一回,师母担心老师的身体,就把他的工资全拿走了,不给他喝酒。”

沈白榆心里叹息自家老师不顾及身体,又有点好笑,“估计这十万块是老师全部的家当了。”

“这么惨啊?”迟重棠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亮晶晶的,跃跃欲试,“那我以后藏私房钱,阿榆会不会生气啊?”

“你的钱自己拿着,不用藏。”

“不行,父亲都藏,我也要藏,别的夫妻有的,我也要有。”迟重棠已经决定了,“我的工资卡也要全部上交给阿榆,阿榆想买什么就用我的钱买,不用给我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