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感觉自己身体要散架了似的。

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

白映下意识的身体一僵,他只勉强稍稍动了下目前只能动的脑袋,然后往毛绒软被里缩了縮,仿佛这样就能 吸取一点的温暖。

来人和白映心里猜测的一样,不是别人正是顾诣。

顾诣身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他手中端着一碗粥。等他到了床边后便把粥碗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低头看向白 映,想伸手在触摸一下白映的头。

白映发烧了。

这是必然的。毕竟淋了一场雨,昨晚还经历了那么惨烈的一场性/事,不发烧才是真的奇怪了。

白映想躲开,结果哪怕只是动了动头,可因为或许动作幅度大了一点的缘故扯的他后面一阵疼痛,他脸上的 血色再次褪尽,疼的冷汗再次冒出来了。“别动。”顾诣说。

白映不说话,睫毛垂垂的眼神有些黯淡。

“现在退烧了。”顾诣摸完了白映的头后,淡淡拿起粥碗,继续道:“先暍点粥,一会继续暍药。”

白映抿着唇看了眼顾诣,然后费劲的动了动身体。

拼了老命才往上稍稍挪动了一下后便开始大声喘气着,能够看得出来十分的疼。

但这个姿势至少可以暍一点粥了。

白映是真的有点饿,而且嗓子也疼,顾诣手里的这碗粥很显然正对白映胃口。只是他心里淡淡的愤怒和颓废 无力让白映不想开口,所以哪怕稍稍支起了身子他也还是沉默着。

顾诣并不生气白映沉默以表达心中不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