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映忍不住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顾诣便在他耳边声音暗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想说轻一点对 吗?嗯?”
白映:“……”
白映彻底闭嘴了,并且狠狠地瞪了顾诣一眼。
这一次差不多是一整天的时间,毕竟白映现在的身体是向导。
向导和哨兵契合度还是很高的。
所以痛苦是完全没有的。
这是白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因为他之前要么是哨兵,要么就是beta,像是这种专门为上床舒服 一点的体质他还没有过。白映甚至迷迷糊糊的觉得,当个向导也不错。
最好下次还是这种身体。对他来说,只要不疼,不管是oga还是向导什么的都行。
左右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难道说给他个哨兵的身体他就能去压别人了?既如此,给他个纯被压的身体数据似乎也可以接受。只要不 疼就行。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想着想着,白映就给睡过去了。
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白映微微动了动身体,身体虽然不疼但还是有些酸软的,白映下意识调动神力想把全身的疲惫消除。但下 一秒就被人摁住了。
白映看向顾诣:“干嘛?”
顾诣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则轻轻凝进些许法则力进了白映的体内。
白映觉得顾诣纯粹是多此一举,明明他自己就可以。
但顾诣既然都做了,白映也懒得再动。而是便眯着眼躺在了床上,他右手臂朝着床头柜方向摸索了下,接 着便摸索出了一小盒牛奶。
然后便自顾自暍了起来,一边暍一边享受着顾诣的伺候,
“好暍吗? ”顾诣那水墨晕染般的黑眸凝视着白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