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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婉撇嘴,无所谓的笑了笑,灵州独居的日子对令婉来说还是很醒脑的,对镇南王的感情肯定的是有的,但不能太多,

她的人生最重要的必须是自己和两个孩子,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所以对于镇南王过不来这件事,令婉现在心中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不过她心里其实对于镇南王的大秘密还是很有几分抓心挠肝的好奇。

只是可惜,在一起的时候这种事情也并不好问上太多,如今写了信,通篇读下来令婉更是看不出一丝什么端详来。

镇南王信中全是对她的叮嘱与问候,通篇没提几句他自己都在干些什么!甚至于为什么不能过来,也是敷衍的用了政务很忙这样的烂借口!

镇南王的信看完就罢,令婉顺手扔进了手炉里,接着打开了便宜弟弟的书信。

本以为没什么有用的内容,却不想,便宜弟弟的这封信里倒是有许多令婉感兴趣的内容。

令扬的这封信以点带面的给令婉讲述了一番外面的世界。

信中说道,前些日子河南大水,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没有丝毫作为,而且就在最近,西北驻守的大军被昌德帝调回了京城,驻军经过令扬所在的州郡时格外猖獗跋扈,

领兵的盛大将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就算了,就连他手下的几个小喽啰竟然也搞威逼利诱的军对主义,对着他们当地的官员极其敷衍藐视。

公然在他们的地盘上搜刮民脂民膏,最让人气愤的是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

完全不把百姓和他们这些官员当回事。而他们也根本管不了那些野蛮军痞。

西北军在当地待了半个月,走后百姓骂声一片,连带着他们这些官员,两三年的好政绩一概都被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