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人是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一只手用力,全身也是紧跟着用力的,若是韧带崩开来,就是二哥愿意让我再手术,那我也没有第二株赤秘花给你用了!”花眠严肃的说。

对于这种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病人,花眠实在有些怒从心来。

空间里种着的赤秘花长势不错,但也只冒出一根手指长短的细芽,想要等它开花,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

会、会这么严重吗?

季言川见花眠这么认真,脸色顿时也苍白起来。

他也并非不知道要好好养着胳膊,可就是因为把它看得太重要,反而令季言川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是好。

早起的时候便如往常一般拿起斧头在柴房门口劈了柴。

“那、那怎么办?我这胳膊还有救吗?”季言川小声问道。

花眠已经给他解开了绷带检查一番,确定自己昨天缝合做的不错,加上及时叫住了他,暂时也没有崩开。

但要是季言川继续这么不管不顾的继续干活,就说不好了。

“我重新给你换药。”花眠白了他一眼。

花眠没有正面回答,让季言川心里更觉得慌张了,七上八下的又不敢再多问,怕惹她生气。

屋子里光线不好,花眠便干脆让季言川坐在院子中间。

季鸿硕揉着眼睛走出来,看见花眠手里拿着自己从没见过的工具在二叔的伤口处忙活,于是蹦蹦跳跳的过来看热闹。

“哇~四婶,你这是啥呀?我咋从来没见过捏?”季鸿硕问。

“鸿文也没有见过!”季鸿文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哥哥身后。

“我这是在给你二叔换药呢,这是碘酒,用来消毒的,这样伤口就不会烂掉呀。”花眠对两小只态度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