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认识邱珊，但是也认为这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太过残忍了。

只是可惜，苏晨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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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警告

南宫守忆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抱着冯英悦尸身的邱珊，来到了苏晨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借此掩盖苏晨微微颤抖的手臂。

显然第一次杀人，苏晨并没有像他面上表现得这么淡然。

这也很正常。

冯英悦的死相太血腥，有很强烈的视觉上的刺激，很容易造成生理上的不适。

也就是因为苏晨和南宫守忆清理过下水道，见识过大面积的血腥。

换作其他普通人，光是看着这场景，只怕会被刺激得尖叫甚至呕吐。

视觉上的刺激对苏晨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心理层面的影响。

杀人，是对人类本身良知的颠覆和破坏，以及原有三观的崩塌。

从越南，阿富汗，伊拉克等战场上回去的那些美军士兵出现的自杀现象以及种种心理问题，正是因为经历过或者参与过那些杀戮，整个认知体系崩坏，再次回到正常社会便无法融入。

苏晨第一次杀人，不仅要承担杀人带来的心理影响，同时还要面对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和压力，他能够做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就这点心理素质，已经超出许多人了。

“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