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蓝摆摆手,不太高兴道:“行了行了,爱管你?反正又不是我二十有七了还没夫人也没孩子。”
霍烬揉揉额角,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他这长姐平日里温和端庄,可只要说起他久不娶妻的事就会没完没了。
“允筠的事,我会再想办法。”霍烬起身,找了借口离开,“长姐,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看着霍烬离开的背影,霍蓝嘿了一声,“你跑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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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霞安城。
城中各街道上有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巡逻,他们脸上蒙着厚厚的黑布,手上也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布条,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们单手按着腰间的佩刀,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些刀鞘上,都沾着无法清洗掉的血迹。露出的一双眼睛环视四周,紧绷身体动态,不安的眼神动作不难想象黑布之下的脸上,是如何戒备的神态。
衙门外被重兵把守,围的铁桶一般。所有的士兵也是一样,全身上下裹的只留出一双眼睛。
县衙内院中,县令侯守仁将手边的茶杯猛地仍到地上,茶杯应声而碎,里面滚烫的热茶四溅,泡软的茶叶静静的粘在地上,冒着热气和茶香。
侯守仁双眸死死的盯着站在一旁的人,仿佛对方要是没有说出自己满意的答案,下一刻就会如同碎掉的茶杯一般,“你说有个太医跑了?什么叫跑了?啊!跑了是他娘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