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瓷白的小碗微晃,碗中的药水荡起涟漪。怀中馨香郁馥,柔若无骨。随着碗盏下落,药水溅洒,一道娇媚却又清越的生吟声在车内响起,又很快落下。
箫锦年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中看不见霍烬的脸,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霍烬抱在怀中,后背严丝合缝的贴着霍烬胸前,那个地方也感受到不一样的温度……
痛楚与欢,,愉的瞬间,甜腻的声音控制不住,下一秒有力的手掌便从后面捂住了箫锦年的嘴,压抑又充斥着无尽情,,欲的低沉声音,伴随着男人鼻息间的闷哼,在耳边响起,“乖,不要叫。”
腰背,手臂皆被霍烬用胳膊圈住,箫锦年整个人都被禁锢,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如今也无法发出声音去回应。只是因承受不住,眼角沁出泪水,喉间也呜呜咽咽,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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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七日很快过去,霍烬知道在外面诸多不便,除了晚间,白日里都只能给箫锦年喂药。这次他的怪病竟也因得到满足,而被很好的压制了下来。这让霍烬不得不想,或许他的怪病与箫锦年的是为互补,彼此为对方良药。
这个认知让霍烬心中很高兴,仿佛老天将他们绑在一起一般,谁也离不开谁。
这七日箫锦年的马车无人能靠近,凌霜将马车守的铁桶一般。对外也只说小皇帝身体不适,王爷在照顾。
跟过来的臣子都比较年轻,哪怕知道事有不妥,也不敢说什么。江燕卿是个人精,白日里观察着从马车里出来的摄政王,哪怕对方遮掩再好,脖颈侧方的红痕,唇上的伤口,也没法全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