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了。”
见江见知什么也不问,依旧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做事,萧钰懒洋洋的扫了江见知一眼,突然笑了一声,“你看着老实乖巧不谙世事的模样,可对王府的一切又心知肚明。
不管是山下的密室,还是本王的隐秘,就连小福子的事,你怕是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萧钰倾身向前,指尖挑起江见知的下巴,看着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江见知,君与本王之间,你要选谁?”
江见知的视线触及萧钰的眼睛,便偏移开。他紧张的喉结滚动,双手紧握,有些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选择,“父亲,陛下与先皇不同。”
无须多言,萧钰已然知道江见知的选择。
他重新倚靠在围栏,仰头大笑起来,“皇兄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我的两个儿子都选了你儿子!”
江见知不敢再多说,只是低着头,怕触怒了萧钰。
等萧钰平复了情绪后,江见知就听萧钰道:“我少年时在一次围猎中伤了身体,御医说我今后恐难有子嗣。这句话,让我彻底无缘皇位。”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看开了。皇位既无缘,那做个逍遥王爷也不错。但恐难有子嗣,不代表一定没有子嗣。府中新进的一个通房丫头有了,我知道这可能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那时候,其他兄弟们接连出事。我也察觉到不对劲,并不敢声张有了子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通房送去庄子上养胎,孩子生下后我去看了几次,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更是连看都没再去看。只当那孩子是庄户人家的孩子,我只要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平安健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