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眉眼温和,赞同道:“酒香不怕巷子深。”

“老板!”

“老板!”外堂有人喊道。

“来了!”老太太去外堂招呼客人了。

花昭朝着薛氏问道:“大云坊是京城新开的染坊吗?”

以前她没听说过大云坊。

“是两个月前,北堂家新开的染坊。”

花昭挑眉。

琳琅阁也是北堂家开的店铺,往日和彩云坊就是竞争对手,自彩云坊落魄后,一些核心成员便被琳琅阁给挖走了。

花昭若有所思间,外堂传来争执声,“苏老夫人,你们想要把生意长久做下去,就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人家大云坊的一匹扎染过的棉布才三钱一匹,丝绸二两一匹,但我们在你们彩云坊定的价格是棉布五钱,丝绸二两五,我们卖出去价格自然也得提高,客人也不是傻子,差不多的货,他们肯定买便宜的啊!”

“就是,今个要不你们把价格调低些,和大云坊一样,要么就退订金。”

“葛掌柜,黄掌柜,你们二位先冷静冷静……”

“苏老夫人,你也知道现在生意难做,扎染过的布匹价格不调低些,我们布庄的老主顾都得跑啊!往日我们布庄也是在你们彩云坊拿的货,看在这些年的交情上,你就别为难我们了。”葛掌柜道。

“是你们别为难我们吧!做生意的,已经付了定金,哪还有退的说法?”朱氏从外面进来,一脸生气道。

她的身后还跟着苏秀儿。

“阿军他媳妇儿,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啊!”黄掌柜道:“闹得难看,我们布庄以后还怎么和你们彩云坊做生意啊?”

“是啊!”葛掌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