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洛屿看郭宣那样,啧了声,道:“出息,明着要不到,你不会暗着来吗?”
郭宣疑惑:“可是我都已经让他全给慈幼局了,我们镇远军总不能从人家孤儿嘴里夺银子吧?我可听说阡州虽富,慈幼局的房子至今还漏雨呢。”
苏洛屿无奈扶额,道:“谁叫你去那缺德事了?我的意思是,让徐文袁除了出那一万两给慈幼局,还能让我们也得上一万两。”
郭宣抬眼看自家主子一眼,心道,自家主子果然没有最缺德一说,只有更缺德。
“可是,徐文袁又不是傻子,他怎么会多出一倍银子不自知?甚至都怀疑不到我们头上?”郭宣问。
苏洛屿问:“你觉得,现在谁能让徐文袁花大钱还一声不吭的?”
郭宣毫不犹豫:“罗家,而且罗彬的长子正好是个赌徒,经常背着他爹去找徐家要钱,慈幼局又恰好由他掌管。”郭宣说着恍然大悟,“难怪世子爷让我前两天去慈幼局暗访,原来早就料有今日。”
苏洛屿点到为止,甩甩手上雨水,道:“老法子,借罗家的手要钱,去做吧。”
郭宣领命,笑吟吟告退。
这日酉时末,阿城方悠悠转醒,因无梦境叨扰,气色好了稍许,用膳时也多用了些。
“看来阿城休息得不错,心情也舒畅不少。”苏洛屿拿起帕子,想替阿城擦嘴。
阿城先是不自觉地后仰躲开,随即好似才意识到自己在抗拒,又看了看苏洛屿停在空中不肯放下的手,心里一番小纠结,还是选择了妥协,又正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