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心道,能和你过招到那般程度,怎么会只是一般?也就你自己能有资格这般说罢了。
“那你还说,比三年前的某人差远了,是谁啊?”阿城反手握住苏洛屿的手,干脆将整张侧脸贴到他温热的掌心。
苏洛屿看着阿城轻轻扇动的睫毛,问:“你似乎很好奇他是谁?”
阿城直言:“能让你耿耿于怀的,肯定绝非常人。”
苏洛屿语气淡淡:“能成为寒虓的杀手,都不会留有姓名和身份,而且他已经死了,刺杀失败后,坠江而亡。”
阿城啊了声,叹道:“如果不是因为敌对,你们应该会不打不相识,成为很好的友人吧。”
苏洛屿感受着掌心温软的触感,不由笑了下,道:“这谁知道呢。”
“如果换作我是你,我也会对这样的人耿耿于怀。”阿城又是一番感慨,随即收起思绪,问,“对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徐文袁站队你的?”
苏洛屿看着阿城,若有所思,嘴上心不在焉道:“因为只要是人,便都有在乎的东西,徐文袁的私生女徐念云便是他最在乎的,当初利用徐念云激怒徐文袁,如今又用徐念云的沉疴和未来作为交易,徐文袁那怕知道这是胁迫,也只能答应。”
听到这里,阿城不由一愣,没再说话。
苏洛屿思量完自己的事,抬眸见阿城眉宇间有愁色,正要问,马车外响起郭宣的声音:“爷,那名寒虓我管不了!”
苏洛屿微微皱眉,掀开车帘。
郭宣赶紧诉苦:“爷,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什么想死的招都使得出来,就这一会儿,已经换了五种死法,刚才要不是我亲自守着,他刚才差点用绑他的绳子把自己勒死!”
苏洛屿听罢扶额,直言:“要是他真想死,就不会搞出那么多动静让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