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屿见小把戏被戳破,开始死皮赖脸:“心诚自然灵,不要拘泥于形式嘛,阿城。”
曲斯远见苏洛屿果真无奈,便知再纠缠也没个结果,干脆从苏洛屿手中抽过密函,问:“我能看吗?”
苏洛屿笑:“阿城将我这个人都看遍了,一封信函有什么不能看的?”
曲斯远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洛屿,只觉自从昨夜云雨后,这人较之以前面对自己,便仿佛是没了一点间隙,什么肉麻酸溜的话张口就来,什么亲昵厮磨的动作随时随地。
好比现在,两人还在说话呢,这人便一会捏捏自己脸,一会儿揉揉自己腰。
“仲默,我们得开始聊正事了。”曲斯远提醒。
“我可没封住阿城的嘴,阿城说便是。”苏洛屿笑着答了一嘴,放在曲斯远腰间的手是自然不肯放下的。
曲斯远本就腰酸,而苏洛屿手法精准得到,捏着舒服多了,于是他也便由着他去了,兀自打开密函看起来。
苏洛屿见曲斯远妥协,不由莞尔,一边掌握力道帮曲斯远按揉,一边静静端详起眼前人来。
阔别多日,恍若隔世。
但幸好,再见之时恩怨已消,他们又本就是敢爱敢恨之人,加之大楚内忧外患,国事当前,自不必纠缠踌躇过多,理当解铃,共守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