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峥能在常衡山面前态度冷淡，想不理会就不理会，可在阎律面前，他却放肆不起来。

“元帅，战前三皇子的人确实接触过我，但视频里的这人，起初我跟他接触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人。我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beta,我们……也是那次之后，我发现一些不对劲，才知道他的身份。”

“你……”阎律似乎愣了一下，看着褚峥的眸光暗了暗，“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正在交往中的beta就是他？我记得你说过，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父母在偏远星系，他在帝都读大学，毕业后留在这里……龙明旭故意派了这样一个人来接近你？”

说到这，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同样惊愕不已的常衡山。

“这个视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常衡山惊疑不定地看向阎律，神色未变，“是……是有人寄到我办公室的。”

阎律皱眉，“褚峥，你手里是不是也有常衡山投靠皇室的证据？”

“是，也是有人寄到我办公室的……”

褚峥顺势拿出了之前寄到他办公室的文件，是一些常衡山私下和人聚会的照片，一些通讯记录和信息记录……

常衡山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褚峥拿出那些和他私下见面、聊天的人的身份证明。

他们居然都是皇室的人，而且大部分曾经受到过三皇子龙明旭的资助。

“这……他们……他们都是我以前的同学，毕业后都去了一些普通的工作单位。因为他们出身……和我差不多，有不少人的父母都死在了边境，被虫族……我没想过他们会是三皇子的人！”

常衡山磕磕巴巴地辩解，一边说一边看着褚峥，看着他那张裹着冰碴子的脸，心情复杂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