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想那么多了,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今生他的行动要更加稳重,低调一点了。
老变态的提议果然很值得借鉴,许浔洲摇头失笑。
下楼后许浔洲没有在客厅找到司奕,周管家走过来说道:“司奕先生去后面的花房了。”
许浔洲点头,往别墅后面的花房走去。别墅的后面开了一个专门的走道直通花房,沿路被钢化玻璃包裹的严严实实,天空中倾泻而下的血雨并没有打到花房的植物上面。
这个花房还是许从晋和杨暖结婚前让人搭建的,哪怕后来陈茵进门以后这里也不曾拆除过。
许浔洲踩着脚下的石砖,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母亲从身侧走过的身影,等以后离开了,这里或许就再也看不到了吧。
一阵钢琴声从花房深处传来,伴随着雨滴敲打在头顶玻璃上的声音,聆听者能从耳边的音乐中感受到世界坍塌万物枯萎的绝望,慢慢的又出现了黎明重现向死而生的希望。这个乐谱……
许浔洲加快脚步往花房深处走去。
别墅二楼,许竣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边上,隔着雨幕看着花房的方向。“什么时候了,还有情调弹钢琴。”
坐在书房的许从晋听到这熟悉的曲子,瞬间从凳子上弹起,凳子被掀倒在地上。他从二楼下去后,陈茵也从两人的卧房走了出来,一张还算年轻娇柔的脸布满阴霾。
果然,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我细心服侍你多年,可你从未正眼瞧过我一眼。陈茵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还不够像吗?
“妈?”许竣站在楼梯口,看着自己面前陌生的母亲,他从自己的母亲身上看到了癫狂的迹象。
陈茵脸上的神色收敛的极快,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转身对着许竣柔声说道:“嗯?小竣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房休息。现在外面下含有丧尸病毒的雨水,刚刚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快回房,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