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奚越来越觉得奇怪。
同名同姓算了,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看到手臂上没有那段抑郁时期留下的刀割疤痕,几乎会以为是自己代替他了。
小美人怔怔,抿唇拧了一把手臂,一时疼的眼泪掉出来,眼眶迅速泛起红,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掐痕。
为什么,连刺痛感也清晰的一样。
这里有太多未解的谜团。
“小家伙,我不是你爸比。”
阮奚擦掉眼泪,他拉下袖子,把腿边的小宝宝抱起来放在水池上。
他低下头靠近,用热毛巾给他一点点擦脸,“你家人住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家好不好?”
小花猫哇一下又哭了,泪汪汪的。
小宝宝声音软绵可怜,豆大的泪珠在眼里转悠,“爸比,不可以不要宝宝。”
在粉雕玉砌的小脸上,五官端正精致,即便现在只有很小,也能看出长大会很帅。
这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要喊他爸比。
小宝宝双手双脚挂在阮奚的身上,哭的是一塌糊涂,“年年会很乖,爸比。”
阮奚拍了拍他的背。
漂亮纤细的手指折好毛巾,抱着他走出卫生间,想要问出更多信息,“年年,你大名叫什么?”
小宝宝闭嘴了,小脸侧开,心虚极了,“年年不知道呢。”
阮奚用纸巾把眼泪擦干净,看着眼前莫名黏上他的小宝宝。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乖宝宝,现在不可以哭了。”
门锁坏了,阮奚用椅子抵着门,他去洗漱,准备出门带小宝宝去警局找家人。
小家伙答应后,乖乖坐在小床上。
他的小手偷偷往下压,在拉链口袋里藏着被他关掉的儿童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