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句话说,无论你认不…认。”

修长的指节抓紧了软白的手,钻进指缝间,十指紧扣。这句话终于落下,“你都是年年的妈妈。”

在alpha身上,带着危险迷人的野性。

阮奚失血又被吓到,肤色雪白透明,乌眸一动不动的看着谢宴辞。

善良的他,拿不出难听的话语。

谢宴辞宽大温暖的手掌揉了揉美人的发丝,只能哄了,“害怕什么,我只是在给你讲真相。”

于是坐下来,面对面,“我一个人等了这么久,是有些着急了。”

男人语气放缓,像一个稳重的父亲。

“只是请求你,陪一下年年。”

明明是看出阮奚最心软的地方在哪里。

“你不想说,不答应,不相信都可以。”

oga抬起眼眸,受伤的腿上贴着一手长的绷带纱布,疼的位置没有动一下,眼睛一眨就是水润的眼泪,“我…”

“阮先生,年年从小是看着你的画像长大的,他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只为了见你。”

谢宴辞补充了一句,“不是你,只是一样长相的人。”

阮奚哑然。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年年能这样会说话了。

遗传啊。

“一千万可以吗?”

oga低头擦眼泪,看到递到他手边的支票。

“啊?”

“一千万,陪年年一年。”

阮奚摇头,“不用钱。”

谢宴辞气息泛冷,“阮先生,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不相信你的承诺,我们签一个合约,可以保证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