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吃过饭了。”
年年崽只能摸着肉乎乎的小肚子,委屈巴巴道:“喝水水。”
爹地好严肃。
年年更喜欢爸比。
谢宴辞起身去接水,让他喝了一小杯,顺便把洗好的睡衣给小朋友套上了。
阮奚的眼光很好,红色的纯棉料子上带着小花。
年年一笑,更是软乎乎的。
“爹地,年年听故事。”
小小的手抓着无名指,“亮亮的圈圈呢?”
“戒指在家。”
谢宴辞把小宝宝三除两下塞进被子里,漫不经心道,“经常戴容易丢。”
年年眨眼睛,不放弃,“听故事。”
谢总开口,面无表情的对两岁半的儿子讲了一番公司的业务问题。
不多会儿,小宝宝皱着眉头睡着了。
爹地讨厌!
晚上九点半,浴室门开了。
谢宴辞关上屋里的大灯,给小朋友盖好被子,他走出屋子,“年年睡了。”
乌发雪肤的美人刚换上衣服坐下,头发湿着滴水。
他的衣服洗的料子半透,肩上放着毛巾,乖软出声,“你去洗吧。”
“有衣服吗?我需要换一下,这个材料不能用洗衣机。”
谢宴辞指了指被打湿的衬衣,“我的衣服明天送过来。”
“你太高了。”
阮奚粗略的比划了一下,摇头,“我们差的有点多,你去找卫子淮借一下?”
白天不显。
此刻,谢宴辞解开了三个扣子,他肩背挺拔,手臂肌肉很扎实,身材出乎意料的好,更别提衬衣沾上水后,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