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应声,“是。”
他报告道:“刚刚,夫人给阮小姐请了护工。”
“阮诺查过了吗?”
“全部调查了,没有问题,阮小姐出生在阮家,从小成绩优秀,基本上是靠助学金和夫人的资助上学的。综合评价不错,会利用课余时间兼职。”
“这次事故,基本上判定是涉事者的问题。”
谢宴辞神情平静,“再买两个手机。”
既然阮诺是阮奚值得好好对待的人,他也会温和一些,“去清丽阁,订两份伤者能吃的饭,再订一份儿童餐,一份我的。”
“今晚在病房吃。”
特助一一记下,目送老板进电梯。
然后,再急匆匆的回车里,开始今天的忙碌。
高薪工资不好拿。
酒店浴室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半透的玻璃上若隐若现,alpha黑色发丝湿漉漉的拢了上去,正往下滴水,露出桀骜不驯的浓深眉眼。
此刻,是真正的谢宴辞。
一头未驯服的暴戾野兽。
在他的指骨处,带着一层磨出的茧子。
年少时期,谢老爷子把儿子扔到了深山老林里历练,明面上是说,为了不让谢宴辞染上娇贵子弟的劣性。
实际上,只是不想他活的太顺。
谢老爷子在退休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儿子,想要什么,自己去争取。”
谢宴辞没有对年年做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