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房子烧了。”

他笑出声,翻到电话号码,“喂,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少爷,在这两天。”

白钥光戳了戳自己的手指甲,这双手养护的精致秀美,还是比不上阮奚。

“呵,你去找他们,不要暴露我,让他们上海岛来,我正愁没有礼物送给阮奚呢。”

“是,少爷。”

昨晚让他找人发新闻,要求若隐若现,行文风格不能太过于直白,“少爷,写手的新闻发好了,现在反响很不错。”

凌晨开始,白钥光代号白月光,他现在的形象是痴恋谢宴辞的白家小少爷,是单纯痴情的白富美oga。

不少人开始磕上这对,哪怕只有一张看不清人脸的照片,文字的构塑是强烈的,会带给人第一印象。

而阮奚的形象,会被他越拉越垮,直到彻底被他毁掉。

白钥光勾唇笑起来,趁着心情不错,打电话给哥哥白子濯,语气一贯带着浓浓的撒娇语调,“哥,你不想我吗?”

电话另一边,白家大楼。

一位眉眼漠然的灰色衬衣笔挺的套在上身,下面是修长古板的西装裤,在接到电话的一瞬间,把电话拿远了。

“有事吗?”

白子濯在上班时间,很少会闲聊。

“哥哥,我也是抽空找你的,能不能把新一代的中插广告给我拍,妈妈说你投资了。”

白子濯眉头蹙的更深,“我考虑考虑。”

这个弟弟,整天正事不做,比谁都能跑。

一听,白钥光就觉得自己有把握了,“谢谢哥哥,回来我请哥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