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濯比他年长,又是曾经的学长,倘若无理由把人赶出去,的确会显得他太小心眼。

奚奚又对这人有好感…

在手臂处苍白的肌肤下,青筋隐隐暴起。

阮奚睡了一个小时,他坐起来时,歪头看向滚到他身边的小猫咪,试探性的伸出手,“你好?”

猫猫喵了一声,用圆滚滚的小脑袋蹭手指,“喵呜~”

小美人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把它抬起来,客气极了,“你睡吧,我要起床了。”

只是一出门,alpha正守在门口。

一双桃花眼泛着委屈,表面是能屈能伸的把阮奚抱在怀里,实际上,高大的个子俯下身,一步步把人推到了门板上。

谢晏辞的下巴靠在雪白颈边,“奚奚,有人来找你。”

一会儿不见,怎么可怜成这样了。

小美人茫然且艰难的仰起头,“谁找我…”

“白子濯。”

阮奚想了想,“白钥光的哥哥?”

“为什么找我?”

仿佛更委屈了,阴冷的眸子垂落在肩侧,“我不知道。”

阮奚没力气了,只能一字一句的哄,想着让他先起来站好,以为是易感期最后一天的残留依恋,“那这样,我们一起去看看。”

某只大型犬一动不动,开始装无辜,表演到位,让阮奚感受不到异样。

“我看了好久文件,抱一会儿。”

这双桃花眼真的很好看,和小宝宝的一样哎。

“再抱一分钟。”阮奚毫无底线的心软了,默默数着数,眼眸软软的抓手指,“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