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濯年长两岁多,“一模一样的痣,后来没有了,我以为是我记错了。”

alpha手臂回抱,江以黎冷淡的眸子意外的弯起,不加动作的平视着他。

比起言语争论,他更适应温柔的白子濯。

于是,泛白的指尖划过眉眼,“你要足够确认,才会出手。”

“我了解你。”

原来这只高傲的猫儿,早就在窥伺自己了。

白子濯低下头,把江以黎堵在了八角柜前,黑色的发丝蹭过雪白额角,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最近上班吗?”

“不上。”

alpha淡声道:“我带你去海岛,去吗?”

在这样的奇怪关系里,很难主动做什么,现在对他发起了不算正式的邀请,意味着拉近距离,“江少爷,包吃包住包玩。”

江以黎侧头,戳他肩膀,让他站好,“去。”

他翘起指尖,给白子濯把扣子扣好,“你明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

长期服用抑制类药物,早就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一般的抑制剂早已失效。

即便现在有信息素安抚,江以黎也比一个正常的oga要需要的更频繁。

心口忽然变得空荡荡。

他的确需要白子濯。

遮阳伞下,白子濯远远的看着江以黎,淡漠的眼眸里带着清浅的笑,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