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体会分开的几个小时,alpha展露出了最可怕的样子,漠然,毫不留情,一个足够成功的上位者。

同时,也是可怕的存在。

墙角下,阮奚靠在沙发里侧,漂亮的眸子垂着,蔫巴巴的样子,连头发丝都翘起来。

“抬头。”谢宴辞用棉柔纸巾给他擦眼泪,乖乖抬起雪白嫣红的脸颊,恢复了几分冷静自持的样子,“现在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眼前,美人软眸动了动,乖乖的把自己用的匕首从口袋里拿出来了,“我…打了曲州,用刀扎的,他拿假的妈妈骗我…”

“现在他失血过多,应该在昏迷。”

明明是事实,瞧着真是可怜。

alpha右手指腹压上白色衣角的血滴,看他泛红的眸子,主动问起来,“有受伤吗?”

阮奚往身后躲了躲手,“没有。”

除了自己掐的,确实没有受伤。

“你还生气吗?”

根本不是生气,是完全没有解气过。

谢宴辞微笑,抓着他的手臂,气息很渗人,“我没有生气,你看着我像生气的样子吗?”

才不是呢,特别生气了。

阮奚看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掌心,顾左言他,只能缩缩肩膀,越说越放弃。

他的伤口藏不了,自己好笨,“我…说了很快就回来了,年年在哪儿啊,你给我买的手机被曲州扔了…”

“长能耐了。”

小兔子抿嘴,丧丧的低下头,把额角抵在谢宴辞的肩膀边上,蹭了蹭,“对不起。”

他眼睛一闭,胆子仿佛大起来了,“你罚我吧。”

实际上,还是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兔子。

alpha拿消毒湿巾,一点点把他掌心擦干净,不少破皮的伤口,看他蹙眉红眼睛的可怜样子,“自己掐的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