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带走他。”

阮奚跑过去,他背靠着堵住车门,声音因担心在抖。

传闻中,谢宴辞心尖上的美人,并非外表那么脆弱。

“谢宴辞是我的丈夫,我不允许。”漂亮冷清的眸子看向四个壮汉保镖,冷津津的,期间差点儿蹭到花坛摔一跤,“把他放下来。”

“拉开。”

谢老爷子看向阮奚,指尖按着佛珠,自己像是个恶霸,“我要带谢宴辞去检查。”

“我是他父亲,只是在为他好。”

他望去,反倒是阮奚,到底对谢宴辞重要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能让一个没有情绪波动的人为了他自残。

这需要专业医生来判断。

“不许过来,我不相信。”小美人瞪着他们,心口发痛,唇瓣被咬的一片白,冰丝睡袍长长的垂在雪白的小腿边。

“你应该对我有点误解。”

他的眸子一片红,眼泪顺着眼角掉下去,呼吸变得艰难,想要保护谢宴辞,“现在看法无关,我只知道,你要带走他。”

一晃神,仿佛能看到另一个小宝宝的影子。

眼眸纯善,性子倔强。

谢老爷子轻微松口,气息仍旧冷峻,并不轻松,“你可以跟上来,全看你的能力。”

“从另一边上车。”这边的车门锁上了,阮奚看越野车离开,剩下的一批人放开了门口的保安,相继乘车走掉。

他们是专业的,撤离速度飞快。

阮奚没有工具,连威胁也是轻飘飘的,在谢老爷子这样历经风雨的人面前,没有任何成算。

他按了按太阳穴,急匆匆的喊管家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