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弟弟,小小的。”
只是弟弟没有看他带回家的礼物。
后来,白子濯不再带了。
第三年,白钥光三岁了。
刚学会走的小朋友,不声不响的跑去了白子濯的屋子,把白子濯细心拼好的小赛车拿出来拆碎,整个别墅的人都在找他。
白子濯放学回来时,收获了一地碎片残骸。
白夫人刚逛街回来,顺道接了他,“子濯,妈妈再给你买新的。”
“我不要。”
白钥光哇一声哭了,伸出自己用力碰到泛红的手,往地上一坐,“妈妈,痛。”
白夫人急忙看过去,“怎么了?”
忽然,白子濯没有那么喜欢弟弟了,他背着书包,闷声进屋,看着乱糟糟的小屋子。
这一年,他还住在父母隔壁,没有搬上楼,能够清楚听到父母哄弟弟的声音。
课间休息,他把事情说了。
宋本清是家里老幺,穿着小衬衣,在听他说完,正正经经道,“我不碰哥哥东西。”
江逾白抱着冰水,托腮叹气,“哥哥不让我进屋,家里又多了一个弟弟,好烦人。”
小小的白子濯,无声经历了一场关于亲情的风暴。
他身为哥哥,可以不对弟弟好吗?
这有违他的选择。
他背着书包去了外婆家,做完作业,蹙眉,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事情讲了,“外婆,我小气吗?”
“不是,你父母确实忽略了你,再加上你弟弟性格霸道。”
外婆总是充满温柔的,白子濯之所以能够情绪平稳,保持善良的一面,是因为外婆一直在给他提供好的情绪价值。
“子濯,随时可以找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