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墙,旁边是桌子,长腿压在凳子上,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江以黎美眸一垂,咬了咬烤的脆脆的吐司,很无辜的抬起头,像个小松鼠,牙齿微微露出来,“试什么?”
年轻优秀的alpha听着美人摇头说:“听不懂。”
他眼神一顿,手掌压在肩膀上,把人困的一点都出不去,唇边笑容很是温和,“没关系,我可以教江先生。”
白子濯漫不经心道:“第一次,算是体验。”
一点都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的温和,反而…有些陌生,就像每次临时标/记的时候一样,不经意展露出的可怕。
江以黎一直都很喜欢。
于是,冷津津的抬起手指,“湿巾。”
白子濯顺从的从另一边拿过湿纸巾,主动给他擦掉面包的碎屑,苍白的指尖反抓着他的手,“还有别的吗?”
江以黎额头抵在了桌面上,他扭头,呼了一口气,难得紧张,“没有了,来吧。”
昨天那样的宣言,还以为胆子多大。
这一句话,是一切沉沦的开始,比拥抱更加深刻,比亲伆更加使人晕厥。
…
这边两个人翘班,谢宴辞要带着阮奚开会上班,刚睡醒的小宝宝跟在后面,软乎乎的抱着大腿撒娇,“宝宝也要,爹地。”
谁能不带上他呢。
小兔子立刻点头,“带你。”
alpha黑眸垂落,单手抱着小崽子上车,顺便拿起两本新的绘本书,“到了办公室,知道要做什么吗?”
小团子揉眼睛,趴在谢宴辞的肩膀上,像个移动玩偶。
“要看书,要不哭,还有…忘了。”
谢宴辞说:“想找我的时候,敲门进去。”
阮奚拿过管家临时塞的零食包,坐在他们旁边,“今天的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