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被白钥光造谣污蔑时,有谁关心过事实如何。
“阮奚,你是个疯子!”
车窗缓缓拉上去,一句话冷冰冰的抛出来,“做疯子,有什么不好。”
荆媚听的一愣一愣的,怔怔的看向阮奚。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不一样,牙尖嘴利的,神色间再也没有以前的样子,很是自信优秀。
白钥光全身都在抖,他拦了一辆车,没再等白家的电话拨通,肉疼的打出租去白家,看都没有看荆媚一眼。
女人佝偻着腰走进警局,眼里皆是算计。
她熬夜没有休息,想了一整夜怎么办,现在格外可怜的形象坐在警局里面对白家律师。
“我是被狗仔骗了,他说这样能让我丈夫出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您和白少爷聊聊,我对阮奚真的很好,我在家没收入,只能听丈夫的话。”
——鳄鱼的眼泪,把责任推到另一个身上。
白家律师微笑,情绪不展现半分:“荆女士,证据会给警察答案的,您说的狗仔在隔壁。”
其实,律师早就开始参与白子濯的调查工作,他并非不知道,反而格外清楚眼前这位的恶行。
阮奚是老板唯一认同的弟弟,说句细致的放在心尖上也不为过,又被这家虐待了这么多年。
老爷子都找他聊过,要把事情办好。
他估算这几年,荆媚是没本事出去了。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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