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完完全全被堵着,早就在毫不知情的时间里,失去了最佳逃离的机会。

或许,没有那么想离开。

他只是在谢宴辞这里格外放松,甚至于宠溺。

oga抬头,左左右右的迈出脚试探一下。

谢宴辞盯得很紧,是跑不出去。

他不想推开谢宴辞,好像这样会破坏心情,脸颊从雪白染上樱花粉色,软软抬起,“你在对我撒娇吗?”

阮奚的解读能力总是十足厉害。

alpha表情不变,从容淡定是应了,不像是过去的忍着不说,现在是不加掩饰的询问,“是,你会心软吗?”

“会。”

谢宴辞抓过他的手腕,贴在俊美无瑕的侧脸上,语气平静里漂浮着孤寂的可怜感,像只求宠溺的大狗狗,“我想你只对我心软,即便奚奚喜欢很多人。”

他黑眸靠近,一分一寸蔓延着占有,“要最喜欢我,最爱我。”

心脏逐渐变得沉闷,好像从海底浮起。

这样的语气,好像是在索要什么珍贵的东西。

谢宴辞明明,只是想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伆。

他随时可以给。

小美人踮起脚尖,轻啄唇角,明亮的眸子散着暖意,“好。”

他摸了摸脑袋,只是不小心把原本漠然冷峻发型打乱,现在衬得像个刚出社会不久的年轻人,穿着衬衣,却有些炸毛。

小兔子心虚的收回手。

在学着他的语调说话,“我的丈夫好可怜呀,只能对我撒娇。”

两人视线相对,不知不觉的收起笑容。

在认真严肃的说,曲起的指节敲了敲手背,很轻的动作,带来的却是无限的爱意,把他从黑暗的边角反复拉出来,“谢宴辞,我每天都在爱你呀。”

alpha垂下眼眸,面对面把他抱紧了,堵在墙壁边上,这次声音在响起的那一刻,阮奚几近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