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看过来,俱是摇头,“不行。”

小兔子伸出拳头,“我很厉害的。”

白子濯拿着夹子,把刚上的豆沙奶酪包递给他,“小奚,吃饭。”

他转手给了小宝宝一个。

年年崽正在奋力干饭,“蟹蟹伯伯。”

小美人啃啊啃,鼓起嘴巴,还是吃饭吧。

谢宴辞坐在一旁,全程没有吃几口,看他看的倒是很紧,鼻子一蹙,“凶巴巴”的,超可爱,“你不吃饭吗?”

谢宴辞低眉顺眼,瞬间乖巧,“我吃。”

“嗯,乖乖听老婆的话。”

阮奚红着耳朵闭嘴了。

分开前,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连谢宴辞都拿起手机把白子濯和江以黎加上了。

要知道,谢家根本没有几个人在他的联系名单里。

他有在乖乖的一步步学会做家人。

阮奚喝了几口樱桃酒,脸颊微粉,他背着小宝宝,不让谢宴辞接手,特别主动的上车。

连小团子都吃累了,躺在婴儿安全椅里,盯着窗外思考人生。

白子濯出来送他们,江以黎忙了一天,撑到极限了。

小美人甜甜软软的挥手,探出一半的身体,“哥哥,拜拜。”

谢宴辞揽着他的腰,把他从窗户里抱回来,“回家了,奚奚。”

小兔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好哦,回家。”

白子濯看车辆走远,回到饭庄里,“十分钟后开后面的大门。”

一进包厢,江以黎靠在窗户边的躺椅上,累的手臂垂落,正按着眉心,“我走了。”

白子濯倾身,直接把他抱起来,“我说了,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