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表达出的娴熟技巧,很多时候都是通过书本,或者是观察周围人的行动所得出的结论。
手臂有些痒。
阮奚低下头,谢宴辞不知何时靠过来一点,在轻轻的戳他,掌心是一块橙子味的软糖。
有种小朋友的哄人感觉。
幼稚,但很可爱。
兔兔拿走了,当他的面撕开吃掉。
然后,继续不理他。
alpha撑着下巴,漆黑沉郁的眼眸透着十足乖巧,一动不动的观察着,生怕错过一点反应。
直到来到医院里,态度也没有变。
阮奚好像变成了谢宴辞的家长。
小兔子站在楼梯上,回头看步步紧跟的男人,无奈的叹气,感觉头也痛痛的,想抱抱他,又因为昨天晚上还生气。
一路如此来到了诊室,他先进去把昨天发生的情况说了一下。
谢宴辞进去做检查。
阮奚等在玻璃外,安静的垂眸,他很紧张,但努力表现从容,不想让谢宴辞跟着他紧张。
房间内,alpha坐在木椅上,面前是长期为他看诊的医生,他们看似在聊天,其实是在了解病情。
“你很害怕伤害到他吗?”
长期研究着谢宴辞的一举一动,近乎十年的时间。
第一次,医生看到他露出正常人的情绪。
“是。”
“所以你选择转身离开,这其实是很好的正常意识。”
谢宴辞视线幽幽垂落,主动提起了他最讨厌的药,“不,我差点儿就伤到他了。”
“换个药方吧。”
医生在记录着,言语温和,“谢先生,有改变是治愈的转折点,你遇到了一个愿意为之改变的人,这比加大药量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