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检查完,兴致缺缺的扔开,看向最里面紧锁的屋子。

“咚,咚。”

一直拎着的斧头终于举起,大力的把锁链劈断掉落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凹陷。

岁寒冷白脖颈微微低下,视线浅淡的看向待在角落里,正被锁链捆紧的人,淡漠的询问声,“还活着吗?”

——江闻舟。

他靠在满是灰尘的角落里,前面脚边堆着一个饭盒。

因为挣扎,手上被磨出血痕,四周皆是封闭的屋子,只有一个出口是门边。

水声滴滴答答。

江闻舟抬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岁寒是在三天前的北城区把他掳走的。

他长得很好看,凤眸一翘,妖冶迷人,黑色镂空衬衣配西裤,端着酒杯,笑眯眯的出现在了江闻舟的眼前,“你好,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更加吸引人的或许是从手背到小臂上的蓝色绣球花,底部肌肤冷白娇嫩,任谁都无法脱离视线。

像是有生命一样。

太美了。

江闻舟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轻松轻松。

现在刚好遇到一个美人,眼睛移都移不开,“当然可以。”

他跟着岁寒刚出去,就被拎起的酒瓶直接打晕了。

再次醒过来,是在这里。

岁寒捆好他,收走东西,锁门走了。

江闻舟喊许久,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整整三天,他只吃了一顿饭。

一个人的活动空间有限,能得到的有用信息也有限。

江闻舟毫不了解自己为什么被关,一种凌迟的感觉充斥、蔓延,简直要被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