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被他安排了满满的集训课程,分不出任何精力过来,

最后,谢宴辞冷静的把自己的后事全部安排好,把自己的墓碑选在了早早离开他的父母身边。

算做归属。

他离世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周予衡守在旁边醒来时,谢宴辞的体温已经变凉了。

没有葬礼和祭拜,谢宴辞不喜欢。

周予衡独自办了所有,只是在一天下午,忍不住的去了阮奚练习的楼前,车辆停在路边。

小兔子疲倦的从里面出来,蹲在角落里啃面包,哭的眼眶红红的,手臂上不知道因为什么磕到了。

周予衡又走了,没有再来过。

尘归尘,土归土,好像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一个月后,阮奚偶尔路过病房走廊,会无知无觉的停在那里,“妈妈,对面的人是出院了吗?”

阮奚的妈妈收到了谢宴辞的信。

告知不要再告诉阮奚自己的消息。

阮静茹沉默了,“是吧。”

阮奚停在门口很久,好像他就应该走进去看看。

偶尔一次,之前被罚到d班的曲州在食堂问他,“你知道谢宴辞死了吗?”

“谢宴辞是谁?”

兔兔茫然道,只是藏匿的情感忍不住的冒了出来,手上的碗掉在地上,就像他的眼泪一样。

“你不知道吗?”

曲州立刻道:“我记错了。”

阮奚去网上查,一无所知,没有信息。

他本能的把这份痛感藏匿起来,直到多年后,自己重重的从表演台上坠下去。

耳边响起了谢宴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