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隐瞒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江以黎告诉白子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因为当时我在上课,我父亲认为没有必要。”
“我遗憾了一辈子。”
现在他26岁,有时仍旧会陷入噩梦里。
白子濯让人把小宝宝带过来,哪怕这并不是很危险的时刻,一家人也应该一起度过。
病床上,两个人仍昏迷,小宝宝爬上床脚,坐在阮奚的脚边,翻出包包里的儿童图画书,桃花眼里满是乖巧。
“爸比,宝宝给你念,快一点醒过来。”
阮奚喜欢小宝宝读书,宝宝全记得呢。
爹地还说,要照顾爸比,宝宝会的。
阮诺眼眶微湿,转过身擦一下,听着童声在室内响起,“有一天,小兔子回家了…”
屋外,岁寒停留,视线落在小小身影上,“年年。”
他左手骨折,打上了石膏,昨日漂亮的衬衣,今天上面多了不少刮痕,有些寥落感。
不知道阮奚和谢宴辞什么时候醒过来。
小宝宝是岁寒从另一个世界送过来的,岁寒是两个人的朋友,也算是“谢宴辞”的手下。
他们曾一同在102系统组的任务世界里任职,岁寒的原身死亡后,意外存活进系统世界里。
那个时候,阮奚还没有来。
他认识了谢宴辞,这人曾经是完成最高挑战的任务者,是他亲自带回了刚刚车祸死去的阮奚。
小可怜缩在空间的休息室里,有些惊吓。
岁寒很意外能有人和自己来自一个世界,“你好,我是岁寒。”
哪怕在任务里只有代号。
他们私底下也只喜欢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