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世界里,有很多次好过分的时刻。

“我很坏吗?”

兔兔超确定:“坏!”

谢宴辞圈着他的手腕,冷眸悄无声息的暗了下去,看似温柔的语调,却像猎人亲自埋下的陷阱。

他笑了起来,指尖触了触阮奚的眼睫,“奚奚,别急的下定论。”

也许,现在的他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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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岁寒来了,岁寒刚回家休息了一会儿,换上一身干净的黑色休闲服饰,原本垂落的发丝卷起。

他刚让特助帮忙提一辆新车,来的很快,按时敲门,拎着保温桶进来,“阮奚,你醒了。”

小兔子转身,目光看过去,满是喜欢,“岁寒。”

岁寒是他很好的朋友,也是战友。

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谢宴辞被阮奚打发出去了,抱着刚睡醒打哈欠的小团子和岁寒聊天,渐渐乌眸湿润起来,“是你把宝宝送过来的啊。”

很是温暖的关注感。

“岁寒,回来后,你开心吗?”

“还不错。”

岁寒指尖一停,继续给他倒粥,在电饭煲里熬了一下午,“不给年年,我可能也不会用的。”

他想要事情,绝大部分都可以自己完成。

没有牵挂。

阮奚伸出手,压在岁寒的手背上,眼眸温和无害,看穿了他的孤独,仍以最温柔的方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