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埋头,压在臂弯里,看窗外的月色。

这大概是醒来后的第一句感叹,他慢慢的冒头,眼眸软软的,“我们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呀。”

岁寒拉开抽屉,递给他一袋糖。

终究是没忍住,他揉了揉兔兔的脑袋,会让阮奚想起很多并肩做任务的瞬间,“有不舒服吗?”

在那样的地方,能够成为朋友,也是一种难得的机缘。

“没有。”阮奚摸了摸额头,抱着蓝莓软糖撕开,指尖白皙,乖乖表示,“我现在很健康的。”

这句话,说出来只有兔兔自己信。

岁寒把车辆停在路口,对面二十米外就是阮奚的工作室。

可是,门口怎么有那么多人。

发生什么了?

“我们还能过去吗?”

岁寒下车过去看了看,再上来,阮奚谨慎的看前面,“是什么事情啊?”

“你的粉丝还有记者,吉他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兔兔把口袋的钥匙给岁寒,还是不放心,“在二楼尽头的录音室里,吉他上面贴的阮奚两个字。”

岁寒拿着钥匙走了。

阮奚偷偷下去,躲在草坪后面看。

一身漆黑的冷脸美人穿过人群,拿起钥匙开门,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架不住周围的围堵,“阮奚在哪儿,他还好吗?”

“他还活着吗?”

阮奚:“?”

“我是跑腿的,不知道。”

岁寒单手关门,把锁扣上了,快速拿着吉他下来,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关门上车。

兔兔眉头紧锁,在看微博上乱七八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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