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额头压在桌面上,脸颊涨红,很小声的说,“我都看到你买的那些东西了,不可以。”
“我只是好奇。”
“哪有,你明明用过。”
原来是这里出了纰漏,alpha声线极为温柔,指节冷白修长,无声抓紧了掌心的定位器。
“我全听奚奚的,一个字都不会变。
“宝宝,你不想我吗?”
“我准备了很多你喜欢的小零食,请了和上次阿姨做一样食物的厨师,从海外拍卖回来的古典曲谱刚刚到书房里…”
哪有这样犯规的人呀!
阮奚义正言辞的拒绝,哪怕确实超级舍不得,“不可以哦,早点休息。”
最后,小心的靠近话筒,勉强给一颗糖,尾调上扬起来。
“老公,晚安。”
小兔子不知道,这不是熄火的。
这是点火的。
…
岁寒站在窗户边,在看楼下的车。
alpha挂了电话后,只回到车上,迟迟没有离开的迹象。
若是说谢宴辞有分离焦虑症,大概比谁都要严重一些。
表面哄着,实际上,步步紧跟。
[喝酒吗?]
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有些多余。
岁寒一点表情都没有变,“不喝。”
[出来吗?]
阮奚端着杯子出来。
他坐过来,看到屏幕上的字,对方好像紧追不舍,“你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