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说不过,阮奚闷头喝茶。

他不走,谢宴辞也不走,两人就这样僵坐在包厢里,看岁寒回来,并不意外谢宴辞过来,“你来了。”

啊,连他的呼吸都好僵呀。

兔兔受不了,先出去了。

结果是,他们三个人往三楼栏杆边一站听楼下歌手唱歌。

太显眼了,不少人看过来,即便阮奚给谢宴辞戴上口罩,也用处不大。

小兔子蹲下来,下巴压在膝盖上,累了。

一双水润的眼睛看谢宴辞,可怜兮兮的,“走吧。”

算了,犟不过。

该放弃还是要放弃。

阮奚被谢宴辞背下楼,没有醉酒,现在倒是醉茶一样,还知道挥手和岁寒说再见,眼眶红红的,“你要快一点回去休息,不要自己开车,我明天找你玩。”

某人拉开车门,把小兔子塞进去。

醋意缓慢到来。

偏偏对面是岁寒,他们的朋友,根本醋不起来。

冷风吹过,谢宴辞道:“岁寒,早点回家。”

这幅无奈又关心的样子,让岁寒笑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

小兔子刚上车,满是疑惑,“我们去哪儿?”

这不是家里的方向啊。

谢宴辞淡淡翻着箱子,把阮奚想要的曲谱拿过来,一下子吸引了注意力,“等到了就知道了。”

兔兔看曲谱,因为窗户吹来的冷风,鼻子轻轻皱了一下,谢宴辞开口让司机把窗户关紧。

今晚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