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送进来,还没走出房间。

只看到阮奚对着定位器砸上去,发出咚咚的声响。

阮奚和谢宴辞纠缠如此久。

第一次,真正的生气。

床头柜上的电话咚一声拨了出去,同时指尖在屏幕上点过,这上面也会有定位系统。

兔兔很聪明,找到后台的设置,关掉了所有定位和权限。

他检查着手机后屏,温软的声线泛起冷意,“谢宴辞,你送我的链条里有定位器。”

“奚奚。”

“如果我一直没有发现,你又要瞒我多久。”

阮奚起身,拿过几件衣服,“我把定位器砸了。”

“我会搬出去,我们冷静一段时间。”

几句话,电话挂断。

小兔子把衣服塞进包里,蹲下来问门边等待的小团子,“要不要跟爸比出去一段时间?”

“带不带爹地?”

“不带。”

宝宝想了想,“只有宝宝和爸比吗?”

“爹地会伤心的。”

兔兔抱起年年崽,“你爹地做错事情了,现在要反省,我们现在不用理他。”

“爸比,你生气了吗?”

“嗯。”

小团子想了想,还是要跟爸比,“宝宝跟爸比走。”

白子濯和江以黎刚走过来,收获一只离家出走的带崽兔兔,疑惑问道,“小奚,谢宴辞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