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最近的工程太累了。”
一句一句的话压下来,兔兔头更低了,啪嗒趴在沙发上,慢吞吞的往沙发边边挪过去。
只见毛绒绒的垂耳兔跳下沙发。
在地板上重新变成一个小美人。
与此同时,谢宴辞抬起腿,挡住了路,他偏偏还是笑的,对于涉世不深的阮奚来说,欺骗力十足。
“走,我们去休息。”
…
第二天清晨,兔兔跑了。
呃,跑到了岁寒家里,他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眼眸红红软软的,被子一盖,仿佛在沙发上不存在。
岁寒端过来一杯茶:“现在到95了。”
“我知道。”
一晚上的波动涨了15,数值趋于稳定。
岁寒给谢宴辞发了信息,让他晚会儿再过来接人,听着阮奚蔫巴巴的说,“我只是气。”
“他骗我。”
阮奚把头埋在被子里,一声气音出来,“我以为没有那么难受。”
结果,可想而知。
阮奚还是让系统通知岁寒过来接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学校。
岁寒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他现在想和你结婚。”
“确实,你们到法定年龄了。”
这是谢宴辞的作风。
“我没有身份证。”
岁寒拉开抽屉,直接拿给他,“你有。”
垂耳兔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呐呐道:“要结婚啊。”
“只剩六天了,你想把时间留到最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