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阮奚把原本敲好的回答删了,一下车,看到谢宴辞撑着手臂压过来,“不回答我吗?”

好别扭。

于是,阮奚睁大眼睛,发出明显的一个:“?”

“你慢慢敲,中午再告诉我也一样。”

谢宴辞提着阮奚重重的书包,单肩背起来,拉着他的手腕上楼梯,“走这边。”

啊,他原本就是要走这边。

两个人逆着下早的人流往前面走,有一个人停在了谢宴辞面前,直接堵住了他,“谢宴辞。”

阮奚:“?”

眼前这个人,看着年纪和他们差不多大,正盯着他们的手,眼神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质问接连不断,“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男的了?”

“还是一个哑巴?”

“不就是脸长得好看一点,你品味这么差啊。”

好像谢宴辞做错什么事情一样。

他们明明不熟。

听到的一刹那,谢宴辞冷冰冰的视线扫过去,把阮奚拉到了自己的后面,是保护的姿态,“态度礼貌一点。”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男生,我只是不喜欢你。”

“没事别来烦我,滚吧。”

兔兔被他带走,回眸时正好对上视线,格外乖觉的竖起无名指,仿佛在,“哼。”

虽然吵不起架,但是,哑巴怎么你了!

那人重重的踩了踩地板,“气死我了。”

一进到教室,阮奚离谢宴辞八丈远。

原本在中间坐着的两个人,只见小室友飞速一下往最左边靠墙的位置跑,闷闷的掀书本看。

谢宴辞跟过去,把阮奚卡在了角落里,语气还很无辜,“躲我做什么?我又没有惹你生气。”

“我全部可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