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拿着纸一敲,“少废话,快教我。”
不一会儿,响起一阵五音不全的声音。
卷毛少年生无可恋,“哥,咱换一个赛道,好不好?你看这脸,随随便便走个秀不都是第一名。”
谢宴辞充耳不闻:“不行,奚奚想要参加,我必须参加。”
趴在玻璃外的阮奚和岁寒,往下藏了藏。
[阮奚:他不会唱歌呀。]
[岁寒:他说可以学。]
[阮奚:看起来,好像学不会…]
兔兔摸了摸脑袋,怪不得是系统任务,这么难啊。
[岁寒:第一名确实有难度,让他先学几天,我们再调整计划。]
[阮奚:好哦。]
兔兔乖乖的跟着岁寒回去,等到谢宴辞回来,还是睡觉的样子,摇着床边的风铃。
在喊他。
谢宴辞面不改色的说:“忙完了,我马上就来休息。”
小兔子探头,吧唧一下,甜甜的。
谢宴辞头疼中有些心猿意马,捏了捏口袋里的曲谱,钻进洗漱间。
还是要学习。
小兔子藏在被子里笑了一下,等到谢宴辞上来,让他抱着自己睡,小手摸着俊美的面孔,无声呢喃。
“真不容易哦。”
“我们一起加油吧。”
等到星期天,他们要彩排的第一天。
三人去了一间空置的教室,岁寒抬过来电子琴,和阮奚一起调整。
岁寒:“好了,可以开始了。”
[阮奚: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