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钳制住他的手臂,把人按在怀里,眼眸仍闭着,像是自然反应。
兔兔挣脱…
挣不开…
他缓了一口气,再试,再失败。
最后,蔫巴巴的靠在谢宴辞的胸膛上,抵着额头迷迷糊糊睡着了,两只手麻的动也不能动。
黑夜里,谢宴辞睁开眼。
他看着怀里的阮奚,视线沉寂无声,手指捏了捏纤细的颈,还有柔软的唇。
一一滑过。
是很有趣,比阮家人好玩的多。
兔兔又低头埋了埋脸,脸颊漂亮纯然。
像某种小动物,在找暖和的地方。
谢宴辞拉着被子盖上,拍了拍阮奚的背,“睡吧,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清晨渐渐到来,谢宴辞起床出门。
木质的门关紧,同窗户一起隔绝外面院子里开始忙碌的声响。
兔兔往下又睡了睡,等到门拉开,仆人端着东西一溜烟走进来时,慢慢的睁开眼。
“阮小少爷,要起床了。”
管家拉开床幔,站在床边,说完又关上了。
兔兔冒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看这些人,“啊?”
“您要起床收拾去会场了,今天是订婚典礼。”
瞬间躺平,“哦。”
阮奚起床洗漱完,直接是被按在了桌子前面收拾,除了衣服是他自己穿的,其他全部有人管。
鞋盒打开,是棕色小牛皮的皮鞋。
门又开了,谢宴辞走进来,“醒了?”
兔兔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嗯。”
谢宴辞拿起鞋子,让阮奚转过来,竟是亲自给他穿上了,试完又脱下了,“鞋大了半码,再贴个半码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