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阮奚对谢宴辞属于严重偏爱类型。
很多人不明白,偏爱所代表的意义是,无限的第一名。
谢宴辞的手臂一拉,阮奚从座椅边角起身,被他抱入怀中,磕磕绊绊道,“怎么了?”
“有一些开心。”
“那就…开心吧。”
小兔子眼神四处飘,再对视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心脏扑通扑通的在跳,是快要忍不住了。
谢宴辞全看在眼里。
深沉的冷眸,在阮奚低下头时,缓慢的浮起了笑意。
他几乎是用此生最轻的力道,摸了摸阮奚的小脑袋,“累了就靠在我怀里休息。”
只有心动的人,不知道自己心动了。
一叶障目,不过如此。
兔兔抓住了他的衣角。
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
第二天,阮家。
清晨开始整个阮家开始陷入一种备战状态,方盱传过来的话,清晰的表示了谢宴辞有多么的生气。
阮棠甚至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
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喜欢任何人的怪物,过于冷静,没有情感的疯子。
即便是当年工厂事故,他的父母命丧于此。
阮棠当时只有七岁,只记得十五岁的谢宴辞从学校赶过来,少年站在父母的遗体面前,视线安静而沉重。
他甚至没有哭过一次。
所以,阮奚凭什么是那个特别的人。
只是一个从小被阮家放弃的人。
年轻的管家端来红茶,“小姐,冷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