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事宜全是由他经手,老周也跟着进去了。
阮家这两年越发差,所以走起邪门歪道,甚至重启封闭的老工厂,偷偷生产违规产品。
兔兔打开信封。
这几十年,阮家老爷子白手起家,看似清清白白的履历,但却比阮父做事手段更狠辣。
但是,人总会忽然改变。
年老时病痛折磨床榻,开始吃斋念佛,甚至跑过去看过几次小兔子,试图化解做过的恶事。
在回光返照之际,写下了一封《自罪书》,在里面提到不少事情。
特别是谢宴辞的父母。
那个时候,谢家风头正旺,阮家在合作之中退让很多。
火灾是一时决定,老爷子让人故意用坏机器和电线,引发火灾,同时很多易燃材料导致快速蔓延。
如果谢家失去继承人,少说很多年站不起来。
谢宴辞的爷爷年龄也大了,孤零零带着一个没成年的孩子,能撑多久。
这封信,兔兔冷静的拿去复印了。
根本不是承认罪,而是炫耀,谁能再制裁他。
有这样的人做长辈和教育,阮家人这样的性格一点都不奇怪。
他把原件和复印件都交给了谢宴辞,“我能陪着你吗?”
男人坐在书桌前,戴上眼镜。
他大致扫了一眼,说,“我可能会发脾气。”
兔兔留下了。
两个人都是偏向于忍耐的性格,发脾气也不明显。
这次,阮奚看到了不一样的谢宴辞。
他撕掉了复印件,看碎纸扔进篓子里,瞬间仿佛疲倦万分。
“奚奚,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