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大门打开,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院中。
最近江家事情不少,江以黎仍是抽空来了,在身上还穿着工作的西装,面孔有些白,身姿清瘦。
病美人回眸,纤细雪白的指尖弯起,敲了敲窗户。
另一侧,白子濯打开车门。
他从后备箱拎着两个沉沉的餐盒走过来,牵着江以黎的手,气息斯文温和,“走吧。”
“好。”
白钥光去世,父母离开市区,一同去山上吃斋念佛,为他们兄弟二人祈福。
江家原定的继承人江闻舟不知所踪,江夫人死咬江以黎,处处针对,好在弟弟江逾白主动过来帮他。
不过最近,江老爷子又找出了一个儿子,是早早离婚,跟着母亲远走他乡的江晚笙,也就是跟随阮奚做助理的小橙。
江家的事情越来越乱,江以黎险些几次进医院。
他吃了药,今天才能挺着出现在这里。
“怎么了?”
两人也就前几天去找年年时,抽空见了一面。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各忙各的。
江以黎眼前有点模糊,他抓着白子濯的手,漂亮冷冰的眼睛抬起来,“没事。”
他找理由搪塞,“我只是在想,奚奚有没有好一点。”
白子濯让他倚在自己的肩上,让佣人拿着菜送到厨房,一只手稳稳的环着江以黎纤瘦的腰,几乎不让他怎么用力走路。
自己养的,自然清楚。
“江以黎,你又瘦了。”
白子濯俊冷的眸子似乎又冷了许多,“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
“我好好吃了。”
江以黎好几次都是拍了助理的午餐发过去的,他自己的一口没动,还勒令江逾白不许多说。
白子濯不好糊弄,他只说道,“回去,我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