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在民宿门口,喝醉的小兔子依靠在谢宴辞的怀里,软软的仰头,一副要抱的样子。

这哪里是能看的。

兔兔迅速往盒子里一塞,摸了摸好奇宝宝的小脑袋,“吃饭哦。”

小团子抱着糯米糍,很快被哄走了。

兔兔呼气,瞪谢宴辞。

某人表示,“宝宝,我当时不知道你会喝酒。”

“哦,哦,哦。”

也没想到岁寒如此敬业。

从此以后,阮奚要戒酒,呜呜呜。

江以黎弯起眼睛,比在那个死气沉沉的江家,感觉好太多。

现在争位在即,他不能倒下。

白子濯给他盛了一碗汤,搭配营养均衡的骨汤面,专门让厨师现做的。

再生气也是温和的,“慢慢吃完。”

江以黎的胃也不好,吃别的食物难以消化,容易胃痛,又因为早些年打抑制剂后对身体反噬,引起很多问题。

有一段时间,吃药治疗抑制剂的问题,却把胃吃伤了。

江以黎几乎是无法进食,喝口水都想吐,需要仔细养着。

美人拿起筷子,听话的开吃。

“哥,最近公司好一点了吗?”

前段时间,哥哥把父母的一部分股份给他了,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有哥哥辛苦。

“我回公司帮你。”

白子濯没答应,反而问起他,“奚奚,不是要发专辑吗?”

兔兔认真的说,“是,但哥哥的事情更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