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床幔,卷起轻微的弧度,如同爱人的软糯轻语。
男人坐起来,轻轻揉了揉阮奚的肩颈,给他放松按摩。
又换掉了腺体后面的敷带,拿了新的贴上,“宝宝,晚安。”
他克制的伆了一下额头。
便十指紧扣。
很多留在身体深刻的记忆,让他变得温柔,又让他变得偏执,但更多的依旧是对阮奚的爱。
夜晚,他们相拥而眠。
小兔子睁开眼,看到谢宴辞又闭上了,往他怀里钻,“偷偷抱我哦。”
“我也要抱回来。”
在阮奚这里,他拥有绝对的偏爱。
第二天清晨,兔兔醒的很早。
小团子一早跑进来,趴在两个人的身边坐着,桃花眼软软的。
“爸比,爹地。”
呜,怎么找不到位置贴贴。
快三岁了,正是黏糊的年纪。
谢宴辞先睁开眼,“几点了。”
小宝宝回答,“七点啦。”
爹地的下一句是,“应该给你找幼儿园上课了。”
小团子歪歪头,“咩咩。”
幼儿园是什么,可以见到阿弥哥哥吗?
alpha坐起来,先抱着他出去晨练,看年年一身小运动服,蹲下给他套上鞋子,“年年,回去再喊爸比。”
“嗯呀。”
一大一小去了后院晨练,他们刚走,兔兔就醒了,床头柜上留着便签。
[在后院晨练。]
谢宴辞回去时刚好撞到阮奚来找他们,后退一步,“出汗了,洗完澡再抱。”
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