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立刻低下头,吃呀吃。
周予衡坐稍远,刚刚和谢宴辞聊过,他准备明天飞去国外见小橙的母亲,“我感觉有点问题,不一定生病了,可能断联了。”
“嗯,距离远,可能会利用时间差,你放心去,记得带两个保镖。”
周家虽然一直比不上谢家,但规模也不小,“谢了兄弟,我有人,不会有事。”
“等一会儿,我送江先生和小橙回去。”
周予衡作为幼子,没有准备继承,更没有利益冲突。
他几个哥哥知道谢宴辞对他多好,在周家是待遇一直不错,有时候,还要他帮忙,自是得罪不起。
一桌子各有各的事情,兔兔还接了好几次电话,拉着岁寒一起去聊专辑的内页设计问题。
却很温暖,没有夹枪带棒的言语,也没有居高临下的讽刺,更没有冷淡的打击。
兔兔撑着下巴,放大设计图,“这里要改一改。”
岁寒也撑着下巴,“我觉得对。”
后来,是姬淮和谢宴辞端着夹的菜,盯着他们吃完才走。
在电脑屏幕上,是专辑内页的初步设计稿,正在标红问题,是清晰明了的修改方案。
每一步,都是未来。
朋友们离开,只剩下他们,谢宴辞抱起小团子,“该睡午觉了。”
宝宝拉着他的手摸软软的肚肚。
“爹地,吃完饭要散步。”
谢宴辞顺手把孩子给了路过的姬淮,“带他散步。”
姬淮:“……”
“叔叔,走呀。”
行,散就散,姬淮怒带快三岁的宝宝走了两条街,回来的时候,年年趴在他肩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