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随便玩。”
兔兔摸了摸年年的脑袋,“无论多大,要好好对伯伯,还有对你好的人。”
小团子当然点头。
江以黎来的稍微晚一些,赶在了周予衡后面开车进院子,他最近事多,光是江家的人员整合都需要很多时间做,面孔又清瘦了一些。
江逾白停车,轻轻晃了晃副驾驶的江以黎,“哥,到了。”
美人睁开眼眸,没想到在路上也能睡着,还睡得这么沉。
“不许告诉阿濯。”
全天下,他哥哥估计只害怕白子濯。
江逾白转过头,可怜兮兮的。
原来,宋本清坐在后座上,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只是看着便觉得一身书卷气,他有些担忧,“哥,你身体还好吗?”
今天也是凑巧赶上了。
江逾白和宋本清是白子濯一同长大的好友,又和江以黎有这样的关系,和阮奚说过,带着就过来玩了。
江以黎按了按眉心,拿出润唇膏往浅色的唇上涂了一点。
稍微感觉好一些,“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江逾白头疼,“……”
白子濯每天都问他,江以黎的情况,他也担心。
宋本清说,“听哥哥的。”
他下车,拉着江逾白到一旁,“一会儿,你偷偷说。”
“啊,这样可以吗?”
江以黎没往前走,而是靠在车门边上,看他们交头接耳,能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不许说。”
江以黎纤细雪白的指尖垂下,一双冷眸看过来,便让两个小的吓一跳,从小注入基因的威慑感。
“顺便问一句,你们两个是恋爱了吗?”
江逾白立刻站直,“哥,你说什么呢?!”